“我爸爸生前是很知名的律师,在法政界无人不知,电视台邀请他去做一档法律节目,他一度把收视率拉到第一,有人说他会成为律政明星。可是最后,他因为车祸还很年轻就意外身亡。”陆薄言说,“这件事对滕叔的影响很大。”
苏简安的小脸早就烧红了,挣扎着站好,气鼓鼓地瞪着罪魁祸首:“陆薄言!”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蠢死了。”
苏简安不太确定地转身向唐玉兰:“妈妈,真的可以吗?”
唐慧兰:“怎么了?”
“不可以。”陆薄言打断了苏简安的幻想。
不一会,陆薄言的声音传进来:“简安?”
陆薄言不着痕迹的收回手,“嗯”了声,跟她一起下车。
她纯属和陆薄言赌气,但没想过让他白跑一趟什么的。
他突然想起昨天晚上,牵着苏简安走在公园里的时候,她的手也是这样僵硬。
室外网球场非常大,先到的都在太阳伞下坐着闲聊。
唐玉兰回头就发现陆薄言在笑,那种若有所思、有所期待的笑容,陆薄言的父亲也曾在无数次看着她的时候,无意间展露。
庞太太说:“童童现在的学习成绩很好,你出国后我们也没再给他找过家教了,到现在他还经常提起你呢。”
但是陆薄言非但没有生气,反而笑了:“没关系,正好我也不想带你去。”他叫来徐伯:“告诉老夫人,少夫人不想去。”
她笑了笑:“我喜欢哥大啊。念了大半个学期我才知道,你也是那里的学生。”
她喘了两口气,怒瞪着陆薄言。